但是你要把伦敦大学和国王学院并在一块儿,还要把伦敦大学的名字都给改了,但凡在这里念过书的,那都忍不了。
这事情要是在亚瑟任职期间被促成了,那真是上对不起杰里米·边沁先生,下对不起布鲁厄姆勋爵和达拉莫伯爵,从今往后,亚瑟·黑斯廷斯爵士还有何颜面面对威斯敏斯特的乡亲父老?
可这东西最难解决的地方,就在于除了伦敦大学系的人马以外,不论是托利党还是辉格党,大伙儿都是赞成的。
亚瑟沉思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车窗木沿。
“喂,亚瑟,想什么呢?”埃尔德一拍亚瑟的肩膀,把他从思绪中拽了回来。
“嗯?”
“我说,我都说半天了,你到底什么看法?”埃尔德开口道:“弗洛拉·黑斯廷斯小姐,就是肯特公爵夫人的那个贴身女官。”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别装蒜。”埃尔德瞪了他一眼:“我都说一路了,你对弗洛拉有什么看法吗?她最近可是没少提起你。”
“说我什么了?”亚瑟有些心不在焉:“是夸我教学认真,还是在抱怨我每次见面都不给她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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