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结巴?”埃尔德撇撇嘴,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那倒没有,毕竟她看起来比我还紧张。”

        他说着,把三明治往嘴里一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补了一句:“但确实挺可爱的,和报纸上写的那种未来的强悍君主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亚瑟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你们平时还挺关注公主殿下?”

        “那当然。”埃尔德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含糊道:“这年头谁不关注王储长啥样?我还记得,我们的炮手,萨里郡的那小子,死撑着说她未来会嫁给一个德意志的亲王,结果被曼彻斯特的舵手揍得鼻青脸肿,他说公主心里肯定有个骑士模样的男人,懂法、懂诗、还懂得怎么和人调情,毕竟上都是那么写的。”

        “拜托,埃尔德,你说话得谨慎一点。”亚瑟终于抬起眼,半认真半揶揄的开口道:“她才十六岁不到,还是个天天在玫瑰厅抄莎士比亚、在花园里学地理的姑娘。船上的那些幻想,写进亚历山大的剧本正正好,但是放在肯辛顿宫,绝对是不可能的。”

        “那你可就太小看姑娘们了。”埃尔德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顺手抄起桌上的牛奶灌了一口:“十六岁又怎么了?她不是住在叙利亚的沙漠里,也不是处在寄宿女子学校里翻《圣经》的那种封闭环境。她是王储,她每天接触的都是英国未来的青年才俊。换了我在她的位置上,我都不敢保证自己不动心。这姑娘要是心里连点自己的算盘都没打,那她才真是不合格。”

        亚瑟根本没把埃尔德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维多利亚想在肯辛顿体系里干出点出格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端起咖啡杯,吹了吹表面轻飘的热气:“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已经看上谁了?”

        埃尔德嘴角一挑,朝亚瑟卖起了关子:“没错,我还真知道是谁。”

        这下子,他不止把亚瑟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就连厨房里的贝姬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王储爱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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