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肯辛顿宫,玫瑰厅。
教室内壁炉安静燃烧,微光映照着天鹅绒帘下的书桌。
维多利亚公主坐在正中的小书桌后,正紧皱眉头,用鹅毛笔在试卷上誊写莎士比亚的段落注解,亚瑟就站在她背后的高书桌旁,手中拿着教案讲义,目光时不时扫向维多利亚的试卷,又时不时看一眼前方的摆钟,计算着距离随堂测验结束还有多长时间。
肯特公爵夫人身着灰蓝色丝绸礼服,端坐在靠窗的藤椅上,手中持扇未动,眼睛则时刻锁定着女儿的方向,一点儿开小差的空档都不打算留给她。
莱岑夫人则坐在她旁边的矮凳上,眉头微蹙的整理着今天记下的厚厚一迭课堂笔记,以防公主晚上临时起意,找她复习今天的课程。
其实在亚瑟进入肯辛顿宫以前,维多利亚很少会提出这种要求,毕竟不论是数学、地理还是神学课程,听起来都索然无味。
但是亚瑟的文法修辞课,却很受维多利亚的欢迎。
天知道这位伦敦大学的教授为什么能把这门课讲的那么精彩,各种戏剧、的经典章节信手拈来,其中再穿插上几则文人墨客的趣闻轶事,这样生动的课程别说是维多利亚这样的小姑娘了,就算是肯特公爵夫人和莱岑夫人这样的成年人同样听得津津有味。
明明肯辛顿宫最初是以自然哲学教师的名义将亚瑟引入的,可现在呢,他一个人便挑起了三门课程。
而维多利亚为了能够听亚瑟多讲点古典文学,在电磁学和宪政史的学习上也极为用心,因为亚瑟告诉了维多利亚,电磁学和宪政史的授课内容是有限的。因此,如果维多利亚能够提前学完,那他就会把剩下的课时全部用来讲古典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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