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也有理。”休特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笑了笑:“在伦敦撞运气可是门学问,只是……”
他话音未落,楼梯口便传来一阵有节奏的马靴落地声,不像普通客人上楼时的杂乱,也不像堂倌上菜的步履轻巧,而是那种习惯走在队伍最前端的人的脚步,既不快,也不慢,永远走在自己的节奏里。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拉椅子起身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问候声。
“下午好,爵士。”
“您这边请。”
“刚才我还在跟科林斯警长提到您……”
警官们亲切的问候听起来一点儿都不拘谨,但话里话外却能听出他们对来人的拥戴之情,有人抬手敬礼,有人连椅子都没来得及推就匆匆起身,还有的人主动上前接过了他脱下的外套和帽子。
休特不用回头就已经知道是谁来了,能在这家咖啡厅享受这种待遇的唯有一人。
而隐隐察觉到事情好像不大对劲的布莱克威尔则将杯子轻轻搁下,他身体不动,眼睛却悄悄瞥向了楼梯口。
酒红色的马甲,洁白的衬衫,油亮的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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