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式再一次惊呼出声,血沫子顺着嘴角,咕嘟咕嘟的往外冒个不停,
“犁、犁……它怎么会回应一个虫子?”
“还虫子呢?”烬捏着嗡嗡震动的龟壳,随手晃了晃,“那你这种被虫子钉在地上的算啥?虫饲料吗?”
"虫饲料最起码还能顶个饱,你……顶多算个沙包。"
噗!
两句话,气得蒲式又是一口老血喷出。
甚至有心想要挣扎开来。
可浑身上下的查克拉都被封锁,他根本动弹不得。
滋滋——嗡!
就在这时,犁龟壳上的金光忽地收敛,原本正在绽放的所有符文,也瞬间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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