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条被抽了脊梁、割了鲨翅的死鱼,翻不起半点水花。
而被他们重视的鼬,此时正靠在一块碎木上。
脸色惨白,嘴角血痕遍布。
哪怕有雨水不停地冲刷干净,也还是会渗出新的。
可见伤势,极重。
最绝的是在他旁边的绝。
就像是两团被踩烂的草,这一摊、那一坨。
此前纸鹤看到的画面冲击力,远不如此时亲临现场的万分之一!
虽然看着很惨烈,气息也很萎靡,但——几人都还活着。
“竟然都还活着……‘斑’那家伙,应该也没死吧……”
她轻轻呢喃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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