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庶民也不多言,只是让助手将他绑在了临时手术台上固定好后,用酒精全面消完毒。
便手脚麻利的拿起手术刀和勾刀在他脚指头上一个一个的直接上了手段。
“呜呜呜呜……”
工藤田中被堵着嘴,没有麻药,这种直接生勾硬切骨头经脉的疼痛让他在取第一个指头的时候就直接痛晕过去了。
彭庶民淡定的给他推了一管镇静剂后,助手一瓢水就将他给泼醒了。
当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刻骨之痛,他真的宁愿直接晕过去。
可是随着镇静剂的起效,再高等级的痛也只得流着眼泪和热汗硬扛。
彭庶民看着他连连求饶的手势不断,压根就不理会,在他的规矩中,说下脚,就一定要下完双脚。
什么硬骨头软骨头,在他手里都是无骨鸡爪,当一种习惯成为了爱好,压根不容许自己的白月光被任何人打断,即便是求饶的当事人也不例外!
一个小时过去了,彭庶民这才小心的放下工具,任由助手擦干了汗水后,这才起身给陈伯安点了支烟道:
“咳,这手艺活儿啊,看来还是得多练,许久不曾动手了,这次居然出血了,看来还是手艺不到家,倒是让陈兄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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