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那晚,秦淮生始终沉着脸。
埋怨人多拥挤,怪她不为他着想,怪她不够稳重。
想买盏几文钱的河灯祈愿,也被说成不会持家。
明明,整个侯府都是她的嫁妆养着的!
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就连呼吸也是错的。
这么浅显的道理,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明白。
愚蠢又窝囊。
他们饮着她的血,啃着她的肉,踩着她的尸骨,依旧活得风风光光。
定安侯府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许知意隐在树后,眼神锐利又愤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