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医觉得又心酸又好笑,没想到三皇子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许知意接过药碗,一小勺一小勺往他嘴中喂。
药很苦,祁西洲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洲儿真乖!”
许知意摸了摸祁西洲的头顶,由衷的叹了一句。
满室静谧。
“外伤已无大碍,内伤花些时日也能调理过来,就是这毒有些棘手。”
许知意直起身,揉了揉酸疼的腰。
子时一刻,祁西洲醒了。
只一眼,他就发现了倚在轩窗边打盹的许知意。
“她为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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