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西洲已经烧迷糊了,苍白的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凤眼紧闭,唇无血色。
许知意坐在床榻边的小软凳上。
陈府医惊恐的发现,她手上竟不知何时多了几根......绣花针!
“姑娘,这......怕是不妥吧??”
许知意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淡淡开口。
“没办法,我穷,买不起银针,凑合着用吧。”
陈府医,“.......”
一时竟无言以对。
“那个,要不您先用老夫的?”
“好!”
应得那叫个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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