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位倒是十分精准,只不知那绣花针可有提前消过毒?”
许知意当时也不知是从哪摸出的绣花针,祁西洲觉得那死女人不会那么好心。
“应该是不曾。”
海青紧张地问府医,“那会不会对主子身体造成影响啊?”
“暂时看不出,老夫还是先替三皇子处理后背的伤口吧。”
后背的伤裂开了好几处,月白里衣上沾了不少血渍。
有几道伤口深可见骨,府医暂时替祁西洲洒了止血的药粉。
施针之后,祁西洲昏昏沉沉睡过去。
“陈府医,主子情况怎么样?”
海青低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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