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行伸手就在陆昭菱额上弹了一下,“因为他看到的只有你。”
又没有看到他。
陆昭菱反应过来,还真是。
师父没露面,现在那人肯定在骂她易容的道人。
在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小镇某处客栈里,有一个男人吐了一口血,又吐一口血,再吐一口血。
地上一大滩。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又觉得眼睛阵阵灼痛,生理性地流泪。
“该死的恶道!”
“该死!”
“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是他第一次受到这么重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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