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阅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他站定,转身看向云伯。

        “你对那个丫鬟印象不错?”

        因为就这么小小一段路,云伯是开口水心闭口水心,听起来语气就分外熟谂。

        云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说,“王爷,水心那丫头是个乖巧懂事的,明明还不舒服,受了惊吓,但是被她表姐哄得安静下来之后,就主动问庆嬷嬷,有没有什么活能让她做。”

        周时阅一挑眉,“干活?她?”

        昨天还被吓得不敢抬头,一直缩着脖子瑟瑟发抖的人,进了王府,就被哄得安静下来,还开口要干活了?

        他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

        难道说附在她身上的魂,被引得醒过来了?

        “她说能干什么活?”周时阅问。

        云伯说,“她说她还是嫌疑人,知道不能随意出那屋,所以,帮着王府的绣娘做些刺绣缝制的活是可以的。”

        一听这话,周时阅就推翻了刚才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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