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头躺在床上已经嚎得没有力气再嚎了。
痛,痛得他整个人都是木的。
痛起来的时候他真恨不得干脆死去了。
明明已经换了药,在换药之前,他还特意把伤口用酒清洗了好多遍,疼得他死去活来的。
但是!
又臭了!
换了药没一会儿,又臭了!
还是那种被加重的马粪味,寻常的马粪根本没有这么臭!
洛赢川都坐在屋子另一角,根本就不往这边再靠近半点。
那边门还开着,因为关着门又实在太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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