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不是鬼啊!

        周时阅坐在那里,就看到他们二人你震惊我我震惊你,只当是听戏了。

        他就知道,听他们说话,会很脱离他以前的认知。

        翁颂之苦笑了一声。

        “剥魄之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陆昭菱摇头,“一知半解。”

        “别说你一知半解,我们其实也不完全清楚,”翁颂之说,“就我与师兄的情况都不太一样,我当年中了剥魄之术,像是分离成了两个人,一个算是清醒,但身份变了,一个则是有些浑浑噩噩,天真到近乎愚钝。”

        翁颂之在床沿坐了下来。

        “当年,我还算清楚的就是现在这个身份,但我是带着第一玄门的记忆出生在这里的。后来有一段时间,突然梦回第一玄门,又与师兄师侄儿们一起度过了一年。”

        陆昭菱努力地理解了一下。

        他,带着第一玄门的记忆,胎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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