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慧芳这样说。
脸上却满是激动。
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她并不觉得女儿经历的苦难有什么。
可罗飞能够敏锐的察觉到，那并不是乐观。
反而是享受。
李慧芳很享受给女儿治病，并且看着她一点点好转起来的过程。
不过为了确认自己没有判断错误。
他还是追问了一句。
“李女士，你确定自己没有搞错么？”
“要知道，手术可不是小事情。如果要是判断错误了。那你家女儿说不定还要休息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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