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站在那里,花白的眉头紧紧锁死,逐字逐句地看过新诏书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其内容与之前那份遗诏截然不同,甚至是完全相悖。
最终,他的视线挪移到诏书最下方,那方朱红色的印鉴上,端详了许久。
这大印看上去,不太开门啊,像是纯新的......
。。。。。。
舰队抵达了大连港。
李彻并未在港口多做停留,一路朝着奉天城疾驰而去。
抵达奉天城时,已是傍晚。
没有召见任何一位大臣,李彻径直穿过王宫甬道,直奔自己的寝殿而去。
踏入那间熟悉的房间,疲惫感瞬间将他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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