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员外这才颤巍巍地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
腰依旧躬得极低,头也不敢抬,恭敬畏惧到了极点。
此刻再看他这座自以为坚固的宅院,只觉得四处漏风,哪哪都配不上天子的驻足。
一旁的狗娃还光着膀子,茫然地看着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高老爷。
他一个放羊娃,听过皇帝,却是没听过‘陛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摸了摸后背红彤彤的印子,小声嘟囔:“这画的啥呀?洗不掉可咋办......”
他完全不明白那八个字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凉飕飕的,还有点发痒。
高员外听得魂飞魄散,连忙压低声音呵斥:“狗娃!休得胡言!此乃天大的恩典!快!快叩谢陛下!”
狗娃被他吼得一哆嗦,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下意识地就要学着高员外的样子往下跪。
李彻却摆了摆手,对亲卫道:“找件衣裳给他披上,别着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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