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张贲也不知道,殿下的心思到底如何,是追查到底,还是轻轻放下。
此等大事他不敢去赌,只能老老实实挨家上门。
他已走了七八家,哪家不是诚惶诚恐。
即便有怨气的,见他这般阵仗,几两碎银加上几句软话,也就顺坡下了。
唯独这老翁,油盐不进,当真该死!
可想起奉天殿殿下冰冷的话,他不敢表露半分不满,只得赔着笑,声音放得更软:
“老丈骂的是,是小子该死!”
“可......可这日子总得过不是?您这一大家子,孩子们张嘴要吃饭,没钱哪成?”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更沉的布袋,哐当作响:
“这样,除了贪墨您家大哥的十两抚恤,小子再个人赔上十两!”
“只求老丈消消气,给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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