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年,何以养得如此脑满肠肥?”
“这一身肥肉,怕是连马鞍都跨不上去了吧,还能提得动刀,上得了阵吗?”
王德贵满脸通红,羞愧地低下头,声音如同蚊蚋:
“王尚书......您......您也知道,卑职是流民出身,从小饿怕了,也穷怕了......”
王四春猛地打断他:“这不是你贪墨烈士抚恤金的理由!”
“更不是你喝兵血、吃绝户的借口!”
“那些战死兄弟留下的孤儿寡母,每日勒紧裤腰带,只盼着分发下来活命钱,全喂肥了你这一身贼膘!”
王德贵被吼得浑身一颤,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
他涕泪横流,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不住地磕头:“卑职有罪,卑职该死,卑职糊涂啊!”
王四春冷冷地看着他表演,直到他磕得额头见血,才缓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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