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啊！
既然是武器，那1999身为一个氪金战争系统，卖点儿武器很正常吧？
于是，舒姣痛快给钱。
现在的大夏有钱得很。
纪文妤为了给舒姣遮掩，又虚构了一个高端隐秘的科研中心，每年往科研中心打一笔巨款。
而这笔巨款，直接被舒姣充给1999。
1999现在富得流油。
毕竟这些年舒姣用它用得不多，像之前的探测器、天眼系统，都是1999拆分掉某些武器提供给舒姣的。
舒姣一点都不吝啬。
一人一统，合作非常愉快。
“可惜，我只是个金手指分统，不然我也想跟你签订永久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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