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支持舒姣。
“你那父皇，哼，心眼子可多。日后你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姑奶奶说。”
襄和公主道：“姑奶奶手头还有点儿人，指定帮你。”
语气里满是对乾元帝的抱怨，和对舒姣的期盼。
怨恨，倒是没有。
说到底，当年是她技不如人，她认输投了乾元帝，那这几十年的憋屈日子她就得认。
她输得起。
兵权她不肯交，虽然是碍了乾元帝的眼，但她必须要给自己留下这道保命符。
只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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