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这咖啡是你泡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之前的服务生呢？”
陆少南连续三句，听着他的问话，杨婉茹很不高兴，藏在背后的手微微收紧。
什么嘛？
陆少南居然真的记不住她！
她在一众歌女当中，长得也是很好看的那种好吧？
陆少南居然没有记住她，还问她是谁？
杨婉茹心中恼怒，但为了不坏事，她还是微微低下了头，“我是新来的。”
“对不起，陆总。”
杨婉茹低着头道歉，心里想的却是，先糊弄过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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