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托城。郊外。
一间破茅草房。
惨白的月光照射在褪色的老旧木门上,夜风很冷,凄清的环境显得有些阴森,一个衣着破烂的少年蜷缩在草席之上,死死的咬着牙,忍受着邪火焚身的剧痛。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掉落,背后浸出,使得少年浑身湿漉漉。
“吱呀——”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
一道稚嫩之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起。
“箫哥,你还是这么倔强,要是再不肯找女人,你会邪火缠身,自焚而死的!”
“老师带我去过窑子里面之后,我感觉浑身轻松,而且发泄邪火的过程非但不痛苦,反而很舒服。”
“虽然我们现在年纪小,但是邪火让我们有着和正常男人一样的功能,这种事情无非就是早晚的区别,长大了还不是要做的?”
“你说你,怎么就这样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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