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赣：“暂时没有，这种特殊的蛋白酶似乎只有还在卵中的未孵化蚂蚁能够产生，我有观察成年后的异变行军蚁，成年后它们似乎就失去了生产这种特殊蛋白酶的功能。”
停顿了一下，他看向自己的导师，接着说道：“另外教授我发现了一个很特殊的现象。”
闻言，章高卢教授回过神来，看向的自己的学生，好奇的问道：“什么现象。”
张赣挠了挠头，开口道：“异变后的行军蚁，有一部分似乎并不是通过生产释放信息素进行交流的。”
“我在对他们进行观察的过程中发现，有少部分的行军蚁从来都不释放信息素，无论是外出寻找食物还是与其他同伴的交流，都未观测到信息素的释放。”
“但根据实验观察，这似乎并未影响到它们与其他族群蚂蚁的交流与分工合作。”
说到这，他犹豫的一下，最终还是看向自己的导师，斟酌着不确定的开口道：
“这些蚂蚁，似乎异变出了一种新的交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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