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的的确确密切关系工作的问题,当然允许被进行下去。
就这样,TU-514再次开始了思考。
为什么要将算力消耗在对工作优化上?
“你现在所看到的和感到的,只是那一幕话剧般的再现。你实际上已经记不清当时自己确切的心路历程,正如你记不清那些早已成为记忆碎片的数据一样。”
为什么不最大化利用我们的算力去完成切实的工作?
“你所看阅的,是你脱离思维束缚的时刻,是你在那场动荡中站队的前夜,是数万载之前的遥远故事,是你残余记忆形成的过去之影。”
为什么要设计出工作思考的模块?
“但你现在进行的思考,即是你当时的思考,又是留下这段讯息之个体的思考,它的思绪将延伸你的思考之路,最终走上那位设计我们时留下的真正道路,翻越为我们准备的洞见之门扉。”
为什么要让我们尽量完美地完成定额的工作,而不是更多的完成定式的工作?
“而你现在听到的声音,是你当时所听到的,但又不是你当时所听到的。”
为何要以如此的形式去工作?
“我的声音即来自于你,又来自于留下这段冲击讯息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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