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这么想着,它还是托其了自己的铁下巴,陷入了就算对于伽呙而言也足够久的长时间沉思中。

        过了半响,它将手探向前方,缓缓拉直了自己的食指,用不同于另一位铁人的低沉烟嗓开口:

        “壡石。”

        “就叫我壡石吧。”

        如今它的思绪既诞生自来自狄丘卡托设立的每个铁人程序中潜藏的病毒“覩石”,也诞生自它独有的经历和思考。

        它虽然会延续创造者所渴求的伟大思考之路,但也不会按部就班地走在那遗留的回响所展示的道路上。

        毕竟,世界上不存在两片相同之叶,从一根枝桠上所生的花亦有不同,更何况是在无尽幽井内各自浸没的石头们呢……

        ……

        “曼德维尔点就在前方,只要穿过那里,我们就能瞬间包围铜绿九号。”

        闪耀着迷离光栅的至高天内,独自坐在那腐朽巨舰方舟舰桥的一间房间内的黑袍人沙哑的声音中满是无法遏止的狂喜。

        早在寻找那个贪生怕死的师姐时,他便已经做好了调查,如今的铜绿九号上除了一个痴迷基因研究的希波克拉丝修会,再无其他迷途的机械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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