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呙循声望去,只见原本被提尔维乌斯拍晕的艾利米凯不知何时已然苏醒,正双眼放光地看着此刻被无尽血肉笼罩的乌利扎尔,问出了直击灵魂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醒的?”

        提尔维乌斯有些诧异地扭头询问着背后只剩半截的老朋友。

        “从你发癫大吼的时候,欧姆尼赛亚在上,我仅剩的一点湿件差点被你蓄能的炮管烫熟了。”

        看着正在幽怨地指责提尔维乌斯的艾利米凯,乌利扎尔的义眼不起眼地闪烁了一下。

        “艾利米凯,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敏锐……如果你能改一改你的性子,你本可以在基因道途上走出更远。”

        面对老友的无情锐评,半拉基因士竖起一根机械手指晃了晃:

        “错误的,性格和基因密不可分,若是改了性子,那么我也不再是我了。”

        乌利扎尔没有回应他的话语,而是简单地回答了他先前的疑问:

        “事实上,我之所以可以和那位达成协议,因为他留下的机器保留了古老的讯息。”

        “在我看到那处裂隙时,那位学者的假设已经成功了一半——超级计算机已经出现了雏形,惟一限制它的,便只有规模。”

        “历经万载的时间,古老的种子已然壮大,没有生长限制的血肉计算机已经填满了处在另一空间之内的实验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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