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看着自己如今的身体,他都会想起地穴坍塌之时那个冷漠离去的背影。
“憎恨?”
艾利米凯以机械合成音“咯咯”地笑着。
“提尔维乌斯,STC远比我们的性命重要,你应该很清楚。”
“曾经的人类拥有一座宏伟的都市,但是在一段莫名的岁月后,它只留下了残破的图书馆。”
“如今的我们,都只是在图书馆中捡拾知识碎片的可怜虫。”
“惟有真正的书籍,才可帮助我们的同胞在都市的废墟里多生存一段时日。”
艾利米凯依然记着那颗砸中自己脑壳的石块,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怨念。
提尔维乌斯感到不解。
为什么这位老朋友和自己的老师都是一个态度,他们都对那件事抱有惋惜,但却从没有一丝一毫的憎恨?
而这正如某位基因士所说,人与人之间永远是两条不同的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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