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为了搞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处在什么状态,以及想着能不能顺路痛骂天天给自己眼前丢雾的混账,米切尔向着如雕塑般凝固的迷雾走去。

        就在他即将跨入迷雾的一刹那,一个诡异的声音在他耳畔呢喃着:

        “什么都不要做……”

        这个声音犹如无数不同之人的嗓音的混响,在让人捉摸不透的朦胧中千变万化着。

        他对这个声音很熟悉,昔日正是它在命运之矛上用险些将其杀死的方式告诉了他预兆着斯屋维上灾难的谜语,以及那位可怖存在的亵渎真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个声音这次说的谜语又是什么意思时,一股他完全无法反抗的拉力从迷雾中传来,而后蓦然作用在他的手臂上,将其拽入了其中。

        他仿佛只是穿过了一小段迷雾,又似乎横穿了数千载的岁月,在让人抓狂的昏暗中独自沉寂了许久。

        在天旋地转的错乱感以及让人神志不清的迷惘后,米切尔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窒息感。

        那是沧海桑田的恍若隔世,那是咫尺天涯的斗转星移,在时与空的交错中,无数因果之丝萦绕而来,原本停滞的迷雾重新涌动,最终汇聚成了一条正在吞食自己尾部的衔尾蛇。

        在看见祂的一刹那,米切尔就感受到了一种源自血脉和灵魂的呼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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