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命运之矛号之后,伽呙便发现自己山猪吃不了细糠,一点也不适应上层甲板那温暖舒适的环境。

        比起柔软静谧的大床房,还是吵闹的下层甲板里恶臭腐败遍布机油的肮脏地板让她睡得更加踏实。

        不过,在这里,她感受到了和底巢一样的压抑。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因为生存的艰难而变得恶化,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在无法保障基础生活的情况下而不断劣化。

        这里没有帮派,但是以血缘纽带组合在一起的氏族们干着和帮派差不多的事情。

        事实上,她完全可以不用理睬这里的家伙,毕竟她那强而有力的身躯摆在那,没有不开眼的家伙会尝试挑衅这个看起来就能拧开常人天灵盖的存在。

        但当罪恶和麻木赤裸裸地展露在伽呙面前时,她的教养和感性都使她难以对其置之不理。

        正如此刻,她驱赶着那些看热闹的看客,孤身一人来到了被管道压住的工人身旁。

        在围观者震惊的目光下,那无比沉重的巨型管道被其一人轻松地抬起。

        被困者立刻手脚并用地从下方爬出。

        他站起身后,正准备走开,但在迈出一步后,犹豫了一下,转身对刚刚放下管道的伽呙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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