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仅仅只会在大腿上洞穿一刀,绝不会像伽呙这样被殴打得内外皆被重创。

        他们都认为这是格里芬的一场游戏,是他给兄弟们策划好的一次表演,就如野狗帮的角斗一样,通过名为希望的绝望,让这个小鬼在临死前取悦他们。

        鲜血从伽呙的口鼻内与大腿上渗出,顺着其身体流淌,最终汇聚在了脚下,化作其前进之路上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

        因为失血,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不远处哭泣者们的恶毒嘲笑此刻在她耳畔又一次化作了熟悉的怪异呓语。

        那呓语在蛊惑她放弃生命,在督促她自我解脱,在诱骗她向不知名的存在祈祷。

        但伽呙并不在意这些。

        她的思绪回到了悠久的时间前,回到了那段她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光。

        真冷啊……

        为什么会这么冷呢?

        伽呙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与黯淡,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无尽的黑暗中。

        她茫然地走在这片黑暗中,在恐惧与迷茫中,其身体的力量在逐渐散去,两条腿如同灌铅了一般沉重,每一寸的挪动都变得更加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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