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世界第三？”
宁染眼中飘起笑意，“因为第一死了，第二脑瘫。”
吴素素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满心生无可恋。
就不该问！
非得多问一嘴干什么？！
虽说宁染牌狗粮味道很好，但也架不住一碗一碗硬往她的嘴里灌，真遭不住啊！
数秒后，吴素素调整好情绪，跳过了有关陈洛的话题，“宁染，你出来买什么？”
宁染的回答只有两个字，“丝袜。”
吴素素脚步一顿，回想起宁染和陈洛的聊天内容，情不自禁地咳嗽了一声，“买丝袜做什么？”
“买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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