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而已？
宁染拽了拽陈洛的袖口，低声埋怨道：“哥哥，你以后介绍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加那么多的buff？说我是我你对象就行，讲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干什么？还有，什么小才女，我才不是什么才女，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
祝永春：“……”
柯灵：“……”
宁染？
一个很普通的女孩？
听听，来，都来听听，这他喵说的是人话吗？
祝永春神情泛苦，好半晌儿才憋出声，“咱们能不能好好聊天？你们这样聊天，让我和小柯怎么接话？”
柯灵同样满脸苦笑，深吸一口气的同时，扯开话题道：“陈洛，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说的是你和宁染都认真看了，宁染确实认真看了，但你…我不相信你也能和宁染一样将资料上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不信？这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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