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的脸，相差不过两指的距离，如此之近的距离不是要干仗就要是亲嘴儿。
陈洛再次往前凑了些，嗓音愈发温和，“当然不是，我刚才的那些话全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虚言。”
宁染清眸中闪着惊喜，“你…确定？”
“确定！”
“那你发誓。”
“发什么誓？”
宁染脱口而出，“你就说你要是骗我，丁丁变短。”
陈洛：“……”
平心而论，他是觉得这个小玩意儿有点欠收拾，好的不学，专挑坏的学，学也就算了，关键是她学的那点坏招全都用在了他身上。
“我短了，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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